在搜索“藏漂”时,找到这个帖子。发帖人用两个名字在两个论坛上发过。很真实的今日拉萨,从一个汉人的角度写出来了,可能会令许多人对拉萨的想象破灭。很真实的在拉萨的汉人心理,很真实的汉人眼中的藏人,太真实了,以至我看到曾见过一面的“藏漂”小二对藏人的总结时,虽然吃惊但一点不奇怪。
关于在拉萨生活着的各种人
先说四川人。我为什么要把四川人提到前面来说,除了拉萨是个小四川外,还有的就是他们给我的印象实在太过恶劣!我想不止我一个这么认为,但是每天活在这些人群中迟早会疯掉。还是举例引证吧。
在刚到拉萨不久的时候,就决定租下女人街二楼的一个铺面,老板自然是个四川人,他除了出租女人街整片地方外还开有两间在拉萨十分有名气的女装品牌店,其实就是内地的杂牌。生意火红,给我们的租金死活不肯降下来,每月5500大元租个二楼,现在想起来有点白痴,谁知道拉萨的人都不爱上楼,本来就缺氧的嘛。不久后碰到一来搞摄影店的,他说两月前问过这的租金是4000,我他妈你这四川佬,这是什么逻辑,两月没租出去反而提租?!合同已签押金已付,只能把气咽下去。
到了装修的时候,一四川民工帮接了这的活,价钱还谈得挺合适,才5000块钱的活在广州就从没签过啥合同的,谁知这帮人懒得很,晚晚来开工,中午吃饭一去就是三、四小时,太阳还高挂就走人,如是多天,还有三回我们到工地就没见人影。平时我们很忍让,就算明知他们吃咱的材料钱也没作声,只想他们吃得开心做事快手。那回咱们下午到工地,也是没人开工,实在恼火,打电话把工头喊来,没料到他说这得加钱那得加钱,song火了,喊了句:“你做就做不做就罢!钱是不会加的。”这下好,他说不做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到工地,生怕他们搞破坏,他们三、四个人来索要工资了,给我一算,不出所料,就是漫天要价的,我坚决不从,而且施工中几乎每个环节都有质量问题的。Song来后我们之间的语气闹得更僵,说了就一起去劳动局吧,没料劳动局中午休息,只能下午请早了。回来后他们还说了些恐吓的话语,我说我记住了。下午再到劳动局,一进劳动纠纷办公室就知道他们串通的,我们还能说啥?反正还是坚决不从,劳动局能有什么效力?去他妈的!
出了劳动局大门,我发狠地指着那四川工头的鼻子说:“有种跟我到法院!”他也不从,还说什么不给钱不让我开工,“不让我开工你死定了!!”好像整条街都能听到我的声音,这时有把斧头我就要把他砍得稀巴烂!我们转身上了的士到城关区法院去,找到赵大哥的朋友,又诉说了一轮,然后回家。这天真累得够呛,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找到工人继续开工。赵大哥帮了这个忙。从开始装修到完工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心力有点交碎,还有身体。
还有那些做生意的四川人,老是把加钱喊得上天来敲诈藏族同胞,一个字——黑!在江苏路一家爱普生专卖里,满堂四川人,我们进去想买打印机,顺便问了王子的A3打印纸多少钱,他们竟然说150元!靠,我在广州可是50元买的,我们转头就走,以后不到这店里半步。还有那个机箱,广州卖2.3百的这里喊700,还口口声声对我说光运费就300,去死吧!最后还是从广州寄了一个过来,唉,我们发过誓了,不和四川人做生意,不和四川人打那种交道,卖东西给四川人价钱要加倍,可恶的四川人都给我滚出西藏去,别在这添乱!他们在捣乱这里的市场,欺诈这里的人们,阻碍这里的发展,我不知道他们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再者就是政府部门,说四川话的开口闭口都是付款,在市劳动局那个和民工串通的川妹子以为我们不懂法律的,说什么佣工许可证劳动合同之类,以为用罚款就可以把我们吓跑,谁都知道劳动局有什么权力进行罚款?!真是笑话!说到工商这部门,那天凶巴巴的走上来说我们的店没有营业执照,下了个提醒通知书叫我们去办证,还逼song签字,什么理由?合法经营是必须的,我第二天就跑到八廓工商所去打算办理营业执照,谁料到工商的人一开口就说:“现在办太迟啦,你们必须先接受罚款再给办手续。”我手上拿的明明是提醒通知书,这下凭什么罚款啦?!气愤,而且无论我说什么,那人都是一脸奸相地说:“怎么,你还是接受罚款吧!”差点没被他气死,只想把工商所砸了,心里坚决不从,走人。因出租这店面给我们的四川老板说过他把这里的执照都办过了还叫我们放心,于是我给他打电话,申明这个事情,没料他竟耍赖了,说从来没这个概念,还反骂我经商没一点基本概念,态度比工商的人还凶,我火冒三丈把电话挂了。这个江南布衣的老板把房子租给我们时爽快得很,说得有多好,到头来赚了我们的钱还这翻恶劣行为,这下好,把我们惹火了,索性关门大吉,生意也不做了,反正这里也准备不要,工商来了就说这里从不营业,咱们有钱喜欢租个6000大元的地方住也不让吗!执照也不跟他办,看这些无法无天的部门耐我什么何。对那可恶的房东也坚决不交房租,走的时候一点便宜都不会给他留下,该叫几个民工把这里所有的装修都砸掉,看你租出去谁会要。再说凭什么租给前任老板是3000多,给我们要6000?这不摆明敲诈嘛!想那么便宜得到全拉萨最好的装修?白痴!广东有句老话: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里谁都觉得广东人好欺负似的,也不想想四川人在广东都干些啥的。
好像被我说得四川没一个好人了,其实不然,我只是说我所看到的,感到的,不说其他。还有太阳岛的小姐们,连一句国语都不会讲,满口比成都那说的四川话更难听得懂的四川方言。
再说我们在拉萨碰到的湖南人。这是一对湖南来拉萨开冷饮店的中年夫妇,他们的店子路段较偏装修寒酸,但是生意红火。那是当时我们的店才开几天,但是生意冷淡,服务员提议如果这里开冷饮店肯定生意好,她是个心地很善良的藏族姑娘,主动要带我去那家湖南人开的冷饮店看看,还说那老板娘心好得很那,一定会帮我们的忙,于是我就随她到了那家店。跟老板娘(曹大姐)寒暄一轮后她果然很热心说要过来看看,帮我们想想办法。我们听了她的建议后当然高兴,便说下定主意要把这里改成冷饮,于是她向我们提出要求,说帮我们从策划到采购到技术到开张营业下来,我们得给她一千块的策划劳务费,虽然当时我们也不十分乐意,但一心想节省时间就答应下来了。
接下来的三天,曹大姐一早就过来,三天内她所做的是陪我去采购店里的必须品和一些原料。第三天晚上她把酒水单拿过来,对我们说:“我的工作做完了,你们明天就把答应我的事情办好吧。”当时气得想拍桌子骂人,但只是说了句:“好吧,你先回去休息。” 她走后我们俩机关枪似的骂人,他妈的,这算什么个鬼策划?陪我买几天东西就说要一千块?这些弱智都会做的事情!开头我们还商量明天给她500,让她滚,后来把这几天的事情联想起来就更气愤了。这两天服务员没上班,说是病了,然后她陪我买东西时老说服务员的坏话,叫我们另外请人,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分明她在从中捣乱,让服务员不来上班,因为那个服务员以前在她的冷饮店里干过,知道那些所谓的技术,她就想让我们手忙脚乱后找她帮忙,然后索取每月3000元的技术费用。这个女人太阴毒,还把广东人当傻B,要我给你一分钱都没门!
次日,服务员来上班,一问之下果然是曹大姐在搞鬼,她晚上十一点多跑到服务员家叫她不去上班,还说跟老板说好了,服务员知道真相后十分失望,一个在自己心目中的大好人竟然是这样的。这天曹大姐也是早早来了,除了假惺惺在帮忙外当然就是索钱。开业第一批客人来消费时她好像还把这店当成是自己的一样,主动地送酒水,你说我这老板在旁看着会有什么滋味。
在她接二连三来索钱后我十分不客气地问道:“你到底给我策划了什么?”之后就是和这恶毒的妇人还有她老公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抢舌战,我敢肯定自我会说话以来从没这么大声骂过人。最后我只说一句:”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你把我惹火了我就是不给你钱! “打那后就再没见过她,对付无赖根本没道理可言。(我想这只是湖南人中的极个别分子,我有不少朋友就是湖南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说我遇到的山东人和西北人。住在高法时认识了一个山东的大姐,她说来拉萨十年了,老公在这当兵的,她现有开着一家小小的蛋糕房,人特别热情爽快,我在她那买蛋糕从来不肯收钱。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她看到我的手长满冻疮,她就记住了,回家问她老公要了部队专供的润肤霜,哪天我去她那买蛋糕她就急急忙忙从包里掏出来,说效果特别好,我当时真有点感动了,来拉萨这么久终于碰到个好人。后来我们的店开张,她说过要带些姐妹来买衣服的,那天她和一个穿着有点高贵的女士来了,看完连坐都没坐一会就走了,打那后我没和她联系过,也没什么机会到西郊那边去。不知道是否有些热情只是一鼓作气。
我碰到的第二个山东人是来我们这应聘当兼职模特的女孩,比我还小但看起来快三十的样子,走在街上常有人问她在哪家夜总会上班,她还特地问我:“我真的很像小姐吗?“呵呵,我心里也问过这问题呢,可是没敢说出口。给她试镜时就觉得她是个对自己很有自信但是表现能力很差的人,摆出的动作和表情难看死了,还一定坚持用自己的造型,我倒,出来的照片没几张能见人的,真是难为我这个做后期的了。后来跟我说西藏大学来的几个女孩都没有当模特的气质,把我的烟抽光后说了几句俏皮的话就走了。我在想,最好你不要再来。
对于西北汉子我是一直心怀好感的,在拉萨碰到的也不例外。他们直爽大度,不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这里的西北人上至政府官员下至烧烤滩小贩我都有认识,他们可都是一个性子,浑厚、率直。就像赵大哥,平时从不喜欢说废话,有事情要帮忙时马上会给你办妥。
再来就是两个从青海来拉萨开摄影店的男女,据说在西部地区各个地方都开过,有十多年了,男的说是北京的,女的说是籍贯四川从小在新疆长大,看来不假,她的样子有点像维族人但身材很矮小。女的是化妆师,男的是摄影师。女的化妆技术在拉萨来说应该是数一数二的,但男的摄影技术我们不敢恭维,可能挺符合西部人们的审美要求,这也没什么,谁赚到钱谁有本事。他们的店招醒目的写着『北京黑冰摄影』,我们开始看到这牌子时还真有点兴奋,以为有点名气的人也跑这里来了,还马上停车准备过去侃一轮,没想到这是个盗版。是啦,还有西藏『金夫人』艺术摄影,这个招牌也就是那些人认为这里山高皇帝远,追究也不会跑这来,所以就大张旗鼓地开着。规模不小,拍的东西一塌糊涂,比广州最烂的影楼还要差好多倍,还向我声称都是用120底片拍的,我靠。
附带说说,这里好多好多的牌子都是盗版,表面做得十分光鲜,藏族人根本不会分辨,因为这里就从没有过什么对比。那家叫『康师傅』的食府人气甚旺,店招的字体和图案都是在方便面上搬下来的。还有物价,高昂的物价,尤其是科技和电子产品,无论是私营还是国营的商店,里面摆的数码相机、手机,对于广州的市场价来说都是天价!就像我们用的数码相机(canonEOS10D)广州的价格是14000左右,到这里竟然卖23000!sony717卖9000多!canonG5卖 12000多!CF卡128MB的卖700!售货员还对我说这个价格在拉萨可以啦,狂倒!!~~~那些康佳、长虹的29寸彩电在这都是上4000的,在广州都是些不上2000的货。那天我们想买对网球拍做点运动,不料文体店里卖的拍子最差的都要300多一对,同档次的在广州的文具批发市场开价才35一支!说到手机也够过分,那些我们淘汰的型号,两三百块都没人要的这里卖2000多,买个小灵通电话还要1000多,话费得另外算,广州早就是存话费送手机的时代了。说到电信,简直是暴利,ADSL包月要300!导致我们到现在都没下定决心装宽带。在这个地方花钱真的想死。你们也得行行好,不要老是欺骗我们的藏族同胞,你们怎么不想想总有一天藏族人们会走出西藏去看更宽广的世界,要是他们哪天知道自己一直被骗着会怎么想?那么汉族人入藏的那么多,但还能保持民族团结吗?个人认为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最后来说这里的藏族人了。为什么要把这里的原驻民放到最后来说呢,因为这个民族说来太复杂,太难理解,也涉及了太多历史问题,尤其在拉萨生活着的藏族人。
先来说说他们眼中的种族。我们甚至国际上都把这个生活在雪域高原上的民族统称为藏族,当然里面也分为许多分支和部落,这种区分主要是地域的问题,而在拉萨本地的藏族人则把这种地域性分化成“种族歧视”。拉萨的本地人会把自己称为藏族,则严厉的把拉萨城外的人们分别称作:农村人、康巴人等等,而这些称谓在他们口中说出来带着明显的贬义。好像在他们眼中拉萨以外的藏区都是农村,说好听点就是牧区。
举个例子,我们店的服务员仁珍是拉萨本地人,有天我们的朋友尼玛过来玩,他们在看我笔记本上的照片,看到关于民族服装的照片时我们问及不同地区的服装差异。尼玛说现在拉萨很多人都穿康区的藏装了,仁珍马上变了脸色,瞪着眼睛指着显示屏说:“这是康巴的藏装!这才是拉萨的藏装!你们不懂我来告诉你,康巴是康巴的,藏族是藏族的!”随即一阵藏话的争吵,我们都莫名其妙,一会尼玛就不告而别了,想必是生气了吧,尼玛当然是个康巴人。
再说说和这里的藏族人交朋友。虽然常听在这许久的汉族人说藏族人怎么没良心,怎么翻脸不认人等等,但我们还是抱着怀疑态度,老觉得他们是否存偏见。结果慢慢下来,这种意识在我们的脑海中形成得越来越鲜明。
就看看我们的服务员仁珍,从她第一天来上班开始我们就没当过她是服务员,一直把她当朋友对待。烟是给她进口的抽,迟到从没责备过一句,请假则关心的问是否身体不舒服,还催促她去藏医院看病,也大方的送过她一件她很喜欢的毛衣… …结果有一天,我食物中毒了,说不出的难受,只能死死的躺在床上,正好song那天有事要出去,他临走前还对仁珍说:“好好照顾阿姨。”(藏族女孩喜欢把她们的女老板称做阿姨,即使比他们年纪还要小)然后我放心的躺着,想必仁珍会好好给我照料客人。没想到在我昏昏沉沉之际,有个粗旷的声音喊道:“嘿!有人吗?”还把脑袋探进我房间再问了一遍,我对他说人不是在阳台吗,恰好这时北京的栗子来看我了,还帮我忙乎了半天招呼客人。她说怎么回事,所有的门都打开着,没一个人影。我的天啊,原来仁珍早就不吭一声的走了,连门都不给我关上一道,幸好没些居心不良的人上来过,要不是就完蛋了,我这病歪歪的哪有反抗能力,东西不被搬完才怪!仁珍啊仁珍,我们平时是怎么对你的啊,你竟然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过了两天仁珍来了,我们训了她两句,然后她理直气壮的说:“就是,我不负责任嘛,所以我不做了嘛。”打那以后我们对藏族人都存着戒备心理。
再看看我们在拉萨认识的几个藏族朋友,其中一个是尼玛,还有两个我们找的服装模特,达珍和措母。刚认识时还真觉得他们够哥们,人也不错,自问对他们也很不错了,后来慢慢相处下来就发现他们的要求会越来越多,而且都不存在什么不好意思,哪怕你有一次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或者不小心冒犯,他们就会把以前一切所谓友谊抛诸脑后。例子不作列举了,他们还是朋友。
说到信誉,在拉萨没有信誉可言,不单指藏族,汉族也是,但相比起来汉族还是比较实在一点点。听好了,只是一点点。我们遇到的藏族人,都是一样,口头上说得多好多好,但从来不会兑现他们所有的诺言,语言却很是华丽,使你对他们抱着莫大希望。好,不兑现就算了,还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你可是真心诚意地和他们交谈啊。朋友,假如有一天你在拉萨街头有人热情的对你说:“有啥事尽管找我帮忙!”你可要打醒精神了,可不要把自己可怜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得知道在拉萨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住。但你只要是游客就会有例外。
这里的人从不会把眼光放长远点,只看眼前利益,这下子把你蒙了他就得逞,哪怕你过后会把他骂得遗臭万年,反正他觉得把钱刮到自己腰包里了就胜利,也不为口碑这类事情想想。无论是国营企业,政府部门,还是摆街小贩,都是一个样,他们认为现在这里政策的松懈就是赚钱的好时机。
有天晚上我俩吃完烧烤,正慢悠悠地打道回府,无意发现旅行者酒吧旁边有家小店的招牌上写着《小二的店》,我马上起劲了,三个月前我就想找小二他们说说话了,但一直没见他开门。我俩在小店里呆了许久,聊了许久,没想到他在这九年的经验之谈和我们三个月来感受到了如此吻合,这下我敢肯定我们的感觉没有错。——不能和藏族人太套近;不能对藏族人太信任;不能对藏族人太好;藏族人见不得钱;见不得你求他;见不得你对他的请求说不。
但这里的藏族人却多数都存在一定程度的愚蠢。他们虽然多外来新事物疑心很大,但对已有事物却是坚信不移,无论是好是坏,他们都不乐意去改变,有的被人骗了还以为光荣。他们也很爱面子很重视地位,看他们住得寒寒酸酸,脖子上还挂满上十万的石头,在汉地这些东西就从来没有值钱过。
这里的藏族人喜欢嫖喜欢赌,可能是因为这些活动都不用太费脑子。有钱的就一晚上二三十万来回,没钱的也整天围着麻将台,五快十块也得赌。我敢说,在拉萨赌钱是藏族人最大的爱好和乐趣。至于嫖娼,这里就更有趣。拉萨最大的红灯区太阳岛,就坐落在市政府大门对面,而军区、法院等大的政府部门周边都会有大型的娱乐城或发廊一条街,我想这样在某程度上起着一定安慰作用吧,谁知道呢。关于他们在性观念上更深入的文字我就不在这里写了,免得被人说成污染。
好啦,就此打住,反正在拉萨除了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把自己仅有的一点良心作赌注,这样太不公道,还是小二那句“在拉萨好好呆着,没事。
(作者:水晶 http://gotogo.nnred.com/forum/viewthread.php?tid=20035;
葬心http://bbs.service.sina.com.cn/treeforum/App/view.php?bbsid=140&subid=0&tbid=3339&fid=28678)
Comments
You can follow this conversation by subscribing to the comment feed for this post.